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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玲凪 不拆不逆
车都停wb: 凉凉晚风风风风

被鎖住的光陰逝去 01 (all27)

1.不是歡樂走向,會是HE
2.第一次寫長篇作品,文筆邏輯有待加強
3.CP向不明顯,因為劇情關係很難強行走入感情線 (但還是有


距離來到義大利已經過了四年了。
本來是一事無成的廢柴,卻被迫經歷了各式各樣意想不到的戰鬥。從平凡無奇甚至有點被邊緣化的初中生,一躍成為義大利一流的黑手黨教父。
老實說,澤田綱吉每天睡前都會想著,隔天醒來會不會發現這一切就是一場夢。他其實只是個平凡人,沒有黑手黨也沒有奇怪的守護者們,更不用說那些奇怪的戰鬥了。
可惜當他這樣思考的時候,Reborn就會拿著他的愛槍指著澤田綱吉來否定他腦海的想法。
明明什麼都還沒說出口才對,澤田綱吉無奈地想。

 

如果沒有彭格列的血統、沒有Rebrorn,現年18歲的他大概在某個日本的三流大學專研某項不重要的專業吧,搞不好在大學裡交到了可愛的女朋友也不一定。
而不是像這樣,每天瞪著這些放在桌上比自己高出許多的文件們。

坐在高級的皮質辦公椅上,澤田綱吉無力躺在椅背上,大力的嘆口氣──當然是趁著自家可怕的門外顧問休假才敢這樣,不然現在這副模樣絕對會被當成在偷懶,實際上確實在偷懶沒錯……不過要求一個血氣方剛活力十足的少年每天綁在椅子上實在是太痛苦了,說到血氣方剛活力十足時還忍不住白了自己一眼。
不是相當專注地翻了幾張印有其他家族印鑑的文件,就算是學了幾年的義大利文,偶爾看文件時也會變得像亂碼一樣,讓他頭更疼。
「要求結盟……」看到某份文件,澤田綱吉稍微用心看了幾眼,心裡慣性的開始計算與這個家族結盟後的利益以及壞處,做了幾秒的分析之後決定想把它擱置一旁。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發現自己變了很多,真的很多。
最初來到義大利的自己人生地不熟,義大利語也聽不懂幾句,每次宴會上總是被其他家族的人嘲弄。
然而什麼時候開始,他可以流利的運用義大利語,無論是談判或是應酬都能拿出完美無缺的一面,成為大家口中稱職的黑手黨教父。

他記不起來了。

只是開始有一種疏離感,尤其是與過去的自己,以及那群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們。
暫且不提本來就在黑手黨界打滾的獄寺隼人與藍波,山本武與笹川了平,有時候他都會覺得是自己將他們拖下黑手黨這趟渾水,否則他們應該在自己所喜愛的領域發光發熱才對。
有時候則會懷疑自己是否稱職地擔任了獄寺隼人與藍波心中值得追隨的首領。
從某個時候開始,他就擔心著漸漸變成這樣的自己是不是讓那些信任自己的人感到陌生、受傷甚至失望。

而六道骸與雲雀恭彌這兩個他本就不熟悉的存在,更是讓他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足以讓他人信服。
一個是不受拘束的雲、一個是無法捉摸的霧,會有這樣不合群的個性也是理所當然,他想這麼說服自己,但與他們的互動總是讓澤田綱吉感到挫敗。
而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傷透了心。

 

五天前。

「……事情就是這樣,我希望雲雀學長可以幫忙執行這份任務。」講解完任務內容,怯怯地看著從進門後尚未變過表情的俊臉,澤田綱吉雖然有些緊張,但言語還是有些強硬的肯定句。
「哇喔。」雲雀恭彌挑眉,瞟過那份放在桌上的任務詳情,「為什麼?」
「呃。」難得被反問,黑手黨教父覺得自己額上冒出了冷汗,「因為學長既能彰顯彭格列的威嚴,同時也能──」分析出利弊,澤田綱吉話還沒說完就立刻被雲雀恭彌瞬間冷下來的眼神震懾得說不出話。
「你好像搞錯什麼了。」雲雀恭彌瞇起眼,就像蛇在注視著獵物一般,「我從不聽從彭格列的命令。」
然後名義上的首領只能看著自己的雲守優雅地甩門離開。

 

想到雲雀恭彌的態度讓他不禁揉揉太陽穴,接著又想到三天前發生的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我希望骸可以幫忙執行這份任務。」一貫的講完任務內容,而這個任務就是上次雲雀恭彌不願接受的,澤田綱吉只好把希望放在六道骸身上。
而六道骸只是一如往常像沒在聽他說話一樣,眼神甚至沒有放在澤田綱吉身上,只是自顧自地觀賞首領室的裝飾品。
「骸?」
「執行這份任務?」終於看向了澤田綱吉,六道骸妖異的右眼看得他突然毛起來,「kufufu……憑什麼?」
「因為骸出面的話事情會更容易解決,同時彭格列也能取得主導的位置──」跟與雲雀恭彌談話一樣,尚未說完就被六道骸出聲打斷,虧他還為了這種狀況擬好說辭,澤田綱吉有點不悅地咬了咬下唇。
「你好像搞錯什麼了。」突然有種既視感,澤田綱吉突然想起來前幾天雲雀恭彌也是這樣回應的,「我才不替黑手黨做事。」
一模一樣,目送霧守甩門離開,不一樣的是六道骸關門的聲音比雲雀恭彌小很多。
澤田綱吉覺得自己一定病了才會去注意這種詭異的小細節。

 

他腦袋開始有許多不正常的想法跑過去,難道他們兩人終於迎來了叛逆期?不對,他們從中學開始就一直是這樣了。還是他們誰不小心吃到誰的口水才會連思維都這麼相近?不對,他們一見面開戰都來不及了哪還有這種興致。
如果後者那個想法被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死無全屍,這不用超直感也一清二楚,他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冷意。

於是澤田綱吉拿起另一張被擱置在一旁的文件,仔細地審視了本來要派給他們其中一人的任務──其實被拒絕也是理所當然,畢竟是一項要出席某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的宴會。
因為對方家族層級的關係,Reborn說不需要派首領出馬,所以他才把心思打在派遣給守護者身上。然而最近各個彭格列掌管的地區受到幾處襲擊,獄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所管理的區域皆受影響,因此沒辦法指派給他們,而藍波才9歲,派他出席宴會本不在澤田綱吉的選項之中。

因此他只好勉強地把目標對象放在雲雀恭彌與六道骸身上,結果沒想到都被拒絕了。厭惡群聚的雲雀學長就算了,沒想到之前待自己還不算差的骸也不願意……不,其實他也能理解六道骸對黑手黨的不爽,要他頂著黑手黨彭格列的名義去跟其他黑手黨應酬,過幾百次輪迴都不可能吧。
看來是自己越來越習慣依賴別人了,越來越學會漠視別人的感受,澤田綱吉打從心底厭惡變成這樣的自己。

要是Reborn看到這被兩人所拒的樣子一定會嘲笑連守護者也叫不動的自己,還好他一週前渡假去了要等大後天才回來。
那場小家族的宴會是在明天,既然都沒人去的話那就自己出馬吧。
於是他撥了一通電話給代理Reborn的巴吉爾,告知這場宴會將由自己出席的決定。

 

 

在一條不算寬敞的巷子中,七、八個人滿身是血傷的倒在地上,只有一個孤傲的身影佇立著。
手握著銀色的浮萍拐透出兇光,雲雀恭彌身著純白色的襯衫,若忽視那潑濺在其身上的敵人的血,看起來宛如高雅的紳士,臉上則是意猶未盡的看著已經被咬殺的敵人們。
之所以雲雀恭彌所管理的區域未受到襲擊,一大部份大概源自他殘暴且好戰的性格,讓那些想造次的地痞也不敢輕易對他的地盤動手。
手裡拿著西裝外套,草壁哲矢等候雲雀恭彌解決了敵人後才恭敬的現身,畢竟擾亂雲雀恭彌狩獵的話,自己搞不好也會被捲入其中。
接過西裝外套,雲雀恭彌瀟灑的穿上,說是模特兒都會有人相信的身姿,此時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草壁哲矢對雲雀恭彌投以一個請示的眼神,接收到雲雀恭彌的點頭允許後,才敢接起電話。
一般而言,想聯絡雲雀恭彌都是透過草壁哲矢,因為前者並不喜歡隨身攜帶手機,嫌帶著手機太礙事。於是接線的工作便落在草壁哲矢身上,但大多數時間總部並不會直接撥給他,而是撥至雲雀恭彌的辦公室,因此代表直播過來的電話肯定是相當重要的事情。

 

「您好,這裡是草壁。」
雲雀恭彌打了個哈欠,雖然咬殺很有趣,但中午時間就是會不自覺的想休息,大概是中學時期養成的好習慣。
不知怎的想到當年還在並中,弱小的草食動物與他愚蠢的夥伴的樣子,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愉快起來。
「……什麼!」草壁哲矢一個驚呼,瞬間打破雲雀恭彌原先好一點的心情,「我知道了。」
對於部下方才的反應,雲雀恭彌有些不悅的看過去,表情像是要對方好好交代。
「恭先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草壁再次回歸恭敬的樣子,「從總部那裡傳來了……」
稍微遲疑了幾秒,直到雲雀恭彌有舉起拐子之勢,才繼續小心翼翼的說:「澤田先生被人襲擊了,現在在彭格列所管理的醫院裡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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